上,范先生你又何必继续计较。”
范弘道对杨老实本就没什么好感,登时指着杨老实叱道:“你闭嘴!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刁奴插嘴了?”
杨老实被范弘道骂得又羞又气,但此时杨朝奉这当事人不好说话,只能他出面。“天下人说天下理,杀人不过头点地,范先生若还不依不饶未免有失风度。”
“嘿嘿嘿嘿。”范弘道冷笑几声,讽刺道:“若我不肯原谅,反倒成了我的过错?”
杨朝奉应声道:“自然是我杨家有错,但我杨家也确实有心修好。究竟要我杨家如何是好,还请范先生明示。”
范弘道没回杨朝奉的话,他蹲下身子,抓住了杨家家奴杨福的发髻,狠狠的向上揪扯。
于是杨福感到头皮剧痛,下意识的就把脑袋仰起来,以缓解疼痛,正好就与范弘道四目相对了。
范弘道并未松手,慢慢的说:“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希望听到你如实回答。你只不过是个杨家家奴,见到我这样的读书人,按道理说,应该礼敬三分才是。
更别说你被老爷打发来,帮着侍候我这先生,那即使不对我毕恭毕敬,起码也该有最基本的礼数吧?
可是我就奇怪了,为何你就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