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陵贫士范弘道,居然就是那个“狠绝无情”、将姐妹们视为踏脚石的年轻人。
范弘道潇洒的起身,拱了拱手,毫无芥蒂的问候道:“赵姑娘别来无恙否?”
仿佛前夜让赵姑娘气得逐客的“狠心人”是别人,跟他范弘道半文钱关系也没有。
赵姑娘幽幽叹道:“奴家尝闻,高人言行,往往狂放不羁,不拘一格,但却别有深意。自从得见范先生,信夫!”
杨朝奉清清楚楚记得,上次赵姑娘对范弘道的评价是“乏味无趣,毫无人性”,今天忽而就变成了“狂放不羁,不拘一格,别有深意”,这画风变得也未免太快。
范弘道挂上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在下从杨员外处得知,赵姑娘对在下信手涂鸦四句的激赏。在下心中便将赵姑娘视为知音,忍不住今日登门造访。”
好!杨朝奉几乎要出声喝彩了,范弘道这句话说得妙极!一句“知音”,不知道能省多少力气。
果然听到“知音”两字,赵姑娘立刻满面春风,两腮微红。范弘道对这份风情视若无睹,微微昂着头继续说道:“既然是在下认可的知音,看在这个面子上,就要指点一下赵姑娘。”
要坏菜!杨朝奉瞠目结舌,随后痛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