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班头最近已经往杨家绸缎铺跑了三四趟,实在有些厌烦了,抱怨道:“当初早该干脆利落的封掉,何必一直拖延到今天?老爷还是太优柔寡断了。”
秦县丞喝骂道:“你这蠢货懂什么!若上来就突然封店,对彼辈冲击太大,愤激之下只怕要闹出什么事情来!万一出了人命或者纵火之类的狠事情,本官也要难办!
现如今三番五次的拖了几天,他们渐渐的也就习惯和接受了,正所谓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有了足够心理缓冲,这样再封店时,彼辈不至于做出极端的事情!”
秦大人还有一层意思没说出来,拖上几天还能试探对方到底有没有后手,免得不明不白的碰上硬茬子,阴沟里翻了船。现在情况就很明朗了,对方已经黔驴技穷,动手绝无后患。
陈班头不敢与秦县丞顶嘴,去招呼手下衙役准备了。
午前时候,秦县丞与陈班头出了崇文门,来到崇外大街的杨家绸缎铺这里。却见店铺门户洞开,里面货柜空空如也,一派萧条景象。
陈班头服气了,指着空荡荡的店内对秦县丞说:“大人英明,当真神机妙算!折磨了几日后,他们果然受不了,便自己先退缩了!真真省去不少功夫!”
秦县丞得意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