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范弘道机巧有余细腻不足,当然感受不到朱郡主这种小小的矫情心思。而朱术芳忽然就意兴阑珊,很没意思,一点儿也不想谈什么盐业的事情了。
“郡主于我有恩,大丈夫当然是恩怨分明。此去河东,若有能帮上忙的,自然可以通融。”范弘道很坦率的表态说,“但有一点要说在前面,在下绝对不会做违法乱纪之事!”
朱术芳试探道:“若遇非常之时,便要有非常之举,总不能拘泥于条例。”
范弘道认真的说:“做人做事,或可有通融之处,但必须有底线,违法乱纪不可做。”
此后范弘道想起什么,又询问说:“在下仍有所不解,郡主你也是千金之躯,看着又不似是缺钱的人,大可坐享尊荣就是。何必栉风淋雨辛勤在外,为了钱财奔波于江湖?”
朱术芳含糊答道:“并不是我想赚钱,是我只会赚钱,除了这些还有什么用处?”
范弘道若有所思,这朱郡主也是话里有话,听这意思,好像经商背后还有隐情。又问道:“左右也是饿不死,你若不去经商,又能怎样?”
“还能怎样?那就成了一个百无一用的女子,一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宗室女子,说不定哪天连京师都不能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