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底细。”
“那么老大人觉得张家会怎么看待在下?”范弘道说:“张家是盘踞一方,势力雄厚的豪门大族,在下只是个落魄京师的小小秀才。
偏偏在下又亲自来到了张家的地盘上,这无异于羊入虎口。张家或许不敢对老大人有所加害,但对在下这种小人物可就没多少顾忌了。”
郜永春几十年前就进入官场了,自然不会天真的反问一声“不会吧”?反而皱起眉头,思索范弘道这番危言耸听的可能性。
范弘道口气十分冷静,好像正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世间最怕的就是无头公案,多少疑案谜案被埋没在时间的尘土中?
故而为了避免出现无头公案,在下就是要故意将矛盾公开化,将在下与蒲州张家的恩怨闹到人尽皆知。
若真到了人人都知道的时候,只要在下稍有不测,全天下人都会怀疑张家。张家也许反而要投鼠忌器,毕竟他们还不敢造反!”
老御史良久无语,范弘道的脑回路总是和常人不同,可是也总是听起来有点道理。难怪范弘道连连说“怕死”,也难怪范弘道受迫害妄想狂似的搞大清洗。
其实并不是范弘道真的发现什么疑点,或者想找到什么卧底,而是通过神经质的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