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绝对不敢公开这样比喻。
范弘道倒是不介意扮演岳飞,但郜御史肯定不接受扮演赵构和秦桧啊。
魏安故意拖在最后,看着别人都走了,便慢慢走到范弘道身边,劝慰道:“范先生不必激动,这再正常不过了。
常有人说,正堂才是官。这意思呢,就是说只有正堂官才是说了算的那个,其余佐杂官大抵都只能唯唯诺诺,憋屈也得受着。
更别说你这样一个连官身都没有的随员,在衙门里混着,做不成的事情,远比能做成的事情多!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啊。”
范弘道又叹了口气说:“在下岂是想不开的人!此事说到底,其实并无对错之分,只是考量角度不同罢了。
如果是我办事,万一出了错,还有郜察院补救。但若郜察院万一出错,那又有谁给他补救?”
“你能这样想就好。”魏安点点头说,“但我仍然十分好奇,为什么你如此着急?按道理说,巡盐御史任期是一年,郜察院按照一年的步骤来做事是正常的。
但是你做事给我的感觉,却是按照一个月就完事的步骤来的。所以我想不明白,你到底为何急切?”
范弘道对此无言以对,难道他能告诉别人,整顿盐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