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眼角瞥见她手边桌案上放着小酒壶。
范弘道心里泛起莫名笑意,这大概就是“借酒浇愁”了,看来这位郡主吃了个哑巴亏后,心里果然烦闷呢。
朱术芳见范弘道进来后,只顾打量自己,没好气地说:“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在下岂是这样浅薄之人?”范弘道立刻否认道,不过微微扬起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不过确实有几句话不吐不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范弘道又说,“你怎么想的,居然去和韩延昌那个只会纸上谈兵的蠢货合作!”
朱术芳不想再提起这事,不耐烦的说:“我早说过,是有人居中介绍,这个人是谁我就不说了。我又为什么要拒绝他?”
范弘道表现的很痛心疾首,“别人介绍你就相信?自己就没点判断力么?如果你还是来找我,就没这些倒霉事情了!”
朱术芳冷笑几声,气哼哼的说:“你以为,跟你合作就是好事了?你就不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我为什么避开你?”
就是喜欢欣赏美女这种死鸭子嘴硬死不认错的窘态,范弘道调侃道:“说说看,我身上有什么原因?无论如何,总不会连韩延昌这个蠢货都不如吧。”
朱术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