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相安无事,我等也犯不上去得罪他。如果察院要烧火,那再有针对的添点乱子就行了。”
范弘道很放肆的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嘲弄道:“张指挥你故弄玄虚半天,敢情也是没什么主意。”
张四教自信的说:“家兄即将起复回京,重新出任首辅,那时自然不怕察院掀起风浪!但在此之前,能给察院制造混乱也就够了!”
这就是张四教的底气,他觉得只要兄长张四维重新当上首辅,大树底下好乘凉,老家盐业这里的问题就不是问题了。
在此之前一两个月里,只需要给察院制造些麻烦,让察院穷于应付,腾不出手来对付张家即可。
范弘道连连哈哈大笑,“我还当赫赫有名的蒲州张家三老爷有什么高见,原来也不过如此!”
张四教这样的河东地界大佬人物,从来未曾有过被范弘道这样一个年轻“家奴”连续嘲笑的经历。
按道理说,这时候应该有走狗跳出来,指着范弘道喝骂。
但可惜张四教的手下都被隔绝在屋外,所以只能自行找面子了,他当即愠怒的拍案喝道:“放肆!”
范弘道心大,完全不在意张四教的怒火,仍然火上添油的说:“我看你也没怎么去过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