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正确与否的唯一标准只有是否成功。
“说得容易,只怕也是纸上谈兵而已!”张四教故意这样激将了一句,其实他想多听范弘道说几句。
果然范弘道这样的年轻人最受不得激将,立刻就跳脚道:“怎会只是纸上?不是我吹嘘,要做起来也很简单,就看你们张家能不能做到,你张指挥有没有决心!”
这会儿朱术芳却先催着问:“你倒是说呀!”
范弘道阴笑着说:“先由郡主出面,用两万盐引引导察院出新政。然后制造谣言也好,煽动不满也好,组织鼓动数百盐丁,或者多多益善,围攻察院或者郜御史本人!
一定要闹出点动静来!要么烧了官轿,要么砸了察院大门,反正让郜御史脸面无光就对了!”
朱术芳愕然,没想到居然问出这么个答案来。张四教虽然也很意外,但不像朱术芳那么没见识,他扪心自问,张家这样的地方豪族是有这个能力的。
范弘道继续推演:“后果无非就是这几类,也许郜御史面子上挂不住,没脸继续在这里做官,那就会主动辞职求去!如此便是皆大欢喜,天下太平了。
也许河东盐池这里盐运司衙署、州县衙署、地方士绅、盐商盐丁纷纷上书朝廷,痛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