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一共来了二十来个,将大门外堵得水泄不通。
韩延昌从角门出去,站在台阶上,想象着范弘道的骄狂样子,鼓起一口气大喝:“肃静!”
众盐商家人见状,便知道来了管事的。其中一年轻人排众而出,“这位前辈请了,在下运学生员何明,见过前辈!”
原来也是个读书人,韩延昌继续想象范弘道的模样,冷着脸斥责道:“你这生员,不在学校用功读书,跑来察院闹什么!”
何明有理有据的答道:“家父讳江水,昨日来察院控告不公之事,却未能回家,打听消息后,又得知家父被拘押在察院中。
家中遭遇如此大变,为人子者岂能安心读书?家父向来守法经商,绝无为非作歹之事,还请察院老爷明察秋毫,放了家父出来,不然只怕人心惶惶,阻碍朝廷收取盐课。”
韩延昌深深回忆了一下当初范弘道如何大骂自己,按下这种不堪回首的羞耻感,然后略微修改遣词造句,用力对着何明喷了出来:
“大胆!你读圣贤书,就学会了这等狗屁不通之言么?在学校所学,就是教你这般妄议衙门政务么?
令尊是否违法乱纪,自有察院裁断,岂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你不过一个见识短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