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昌便气势汹汹的质问道:“巡盐御史乃是钦差体制,代表的是朝廷!然而贵司有经历宋希元,蓄意指使盐商前往察院造谣生事!
在下便想问一句,难道你们盐运司企图抵制察院监管,公然抗拒朝廷不成?这与造反有什么两样!”
面对来自监察部门上纲上线的斥责,正常人都要辩解几句,胆子小的甚至还会惊慌失措。
但是冯运使却毫无异常反应,仍是很平静的问:“既然如此,察院想要如何?”
这种完全无所谓的态度出乎韩延昌预料,不由得愣了愣神,怎么也没想到冯运使居然如此无动于衷。
但他没时间多想,只能按着计划继续表演下去。“郜察院对此很不满,这说明盐运司吏治出了问题!
宋希元不过一个小小的经历,就敢对抗察院,这绝非偶然个例,是盐运司风气恶化的表现!”
冯运使淡淡的谢罪道:“这都是本官管教无方的错,让郜察院失望了。”
韩延昌便道:“近年来河东盐法败坏,盐课连年多有拖欠,所以朝廷才换了郜察院来河东整顿!欲先整顿盐法,必先清理吏治!
所以郜察院有令,将所有盐运司堂官以下所有官吏造册登记,将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