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死了妻子,当地士绅纷纷前来吊丧,态度极其恳切实意;又过了一段时间,这个知县也暴病身亡了,办丧事时却没什么人去了。”
老御史不由得叹道:“这个故事有意思,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都在短短的几句话里了。”
范弘道总结道:“道理就是这个道理,冯运使写的不是保书,而是效忠书;冯运使也不是写给张四教的,而是写给张四维看的!
从这个道理进行分析,晚生可以肯定,如果我们拖延着不放人,他们下一步肯定要联系张四维,将保书的事情都告诉张四维!
站在彼辈的角度想想也就理解了,冯运使的保书总不能白写,起码要让张四维知道他写过保书救人,不然岂不等于抛媚眼给瞎子看?
另外还可以判断出,冯运使企图借机与张四维搭上线,借助张四维的影响力来压制我们察院!严格说起来,也能算是借刀杀人之计!”
“然后呢?”郜御史满怀期待的询问。他总觉得范弘道好像故意将斗争重心往张四维这里倾斜,
既然范弘道布局到这个地步,也一定也早有准备了,对这点老御史还是比较放心的。不过他却听到范弘道很平静的答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老御史脸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