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已经见怪不怪了。
自从这位郜老大人上任后,衙署门前群体性事件频发,人流密度变大的结果是,他们附近商贩的生意比以前好了许多。
冯运使得知此事后,更加幸灾乐祸。只要察院应对稍有差池,他就可以顺势而上了。
郜御史坐在大堂上,神情很愤怒,他没有想到,盐运司居然如此蛮横的硬碰硬,直接把察院开出的票据当废纸。而这些受损盐商不敢去找盐运司较真,反而跑过来请察院出面!
如果这些盐商胆子大一点,拿出勇气去冲击盐运司衙门,然后酿出点事故,而他这巡盐御史谋定后动,说不定就能抓到突破口了。
但是现在盐商都来察院请愿,那就是将察院的军,而盐运司则成了看热闹的。
“谁能去平息此事!”郜御史扫视两排手下,沉声问道。
没人回应,大家都没有把握。将这些盐商暂时劝退或许容易,但是难就难在如何根治。如果不能彻底解决问题,前期表面功夫做得再好也是无用功。
郜御史不禁感慨,如果范弘道在这里就好了。良久之后,终于有人出列道:“晚生愿意请缨!”
郜御史顺声音望去,此人也很年轻,同样也是秀才,不过他叫韩延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