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向李小娘子。
李小娘子依旧轻轻松松的闪开,然后使出一记反手刀,直接将黑脸家奴背部划出一道口子。这口子从肩部一直延伸到了腰部,连衣带皮肉一起破了,血淋淋的有三尺长,看起来十分触目惊心。
李小娘子用刀尖指着张泰征,很无谓的问道:“还有谁?”
一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拿着两把短刀杀气腾腾,别说围观的人,就是张泰征这当事人也还没回过神来。
他刚才指挥家奴动手,未尝没有借着武力欺负范弘道的心思。可是他没想到这凭空的小女人居然如此厉害,杀伤力如此强,而且还不怕见血真敢下手,这下有些骑虎难下了。
范弘道见好就收,害怕事情继续激化,便拦在李小娘子前面,对张泰征道:“张大人还是速速回家奔丧去吧,不要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张泰征狠狠瞪了范弘道一眼,只当范弘道是故意假惺惺做好人,咬牙道:“君之惠铭记在心,三年将拜君之赐!”
然后张二少爷转头就走,连两个受伤家奴都不顾了。少了这两个伤兵,马匹自然就不缺了,张泰征就翻身上马继续奔丧。
范弘道目送张泰征离开,擦了擦汗,总算又度过一次难关。他侧过头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