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这样,那父亲直面范弘道时比较两难了,既不好摆太高的架子,又不好对范弘道太过于放纵。
所以父亲现在的想法,大概就是要挫一挫那范秀才的锐气,等范秀才再而衰三而竭的时候,再行召见,这样更容易将主动权掌控在手里。
申用懋暗暗感慨,想不到啊想不到,父亲这样的大人物居然会对范弘道这个小年轻耍心眼,范弘道真应该感到自豪。
不过申用懋还是很担忧的问:“如果范弘道就此负气离去,不再上门拜访,又该如何?若真出现这等一刀两断恩义决绝的状况,只怕对父亲的清誉有所影响。”
“放心!范弘道肯定还会再来,而且肯定就是明天!”申时行很有把握的说:“如果那范弘道真有了别的心思,今日傍晚在门前大闹时,就该当众公布他自己的身份。
既然范弘道他不肯吐露自己的身份,那说明他自己也,所以闹只是闹给我们看的,我们不为所动就是。到了明天,他还会老老实实来拜访,而且肯定还会来的很早!”
申用懋对父亲的判断力一向崇拜,到此只能叹服,顺着父亲的口气说:“好!等到明日,就看那范弘道无可奈何、低眉顺眼的来拜见父亲!”
却说在这个夜晚,范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