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有生气,然后很生硬的岔开了话题。“妾身昨日在如归客店探知范先生回了京城,但又进了内城。然后再去申府打探,却得知范先生在赵三姐儿家与李植起了冲突,被捉拿进东城兵马司。”
范弘道又想翻白眼,心里默默吐槽道: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老是打探我的行踪干什么?
张小姐继续说:“范先生身陷囹囵,是否需要妾身协助?”
范弘道想了想,便婉拒了:“多谢张小姐好意,不过此事是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申阁老和李少卿两人可以解开,其他人未必插得上手。再者,在下心里别有想法,要借力使力,便不劳张小姐费心了。”
张小姐算是当今最了解范弘道的几个人之一,她对范弘道的神神道道极有兴趣,当即就追问道:“你又有何算计?”
范弘道掂量了一下两人关系,便答道:“无他,为保命而已。在下与蒲州张家结下了梁子,那张四维虽然去世,但京中余党犹在。
而在下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秀才而已,结下这样的强敌,堪称朝不保夕也不为过,所以在下必须要想办法自保!”
张小姐点点头,范弘道的这个想法倒也不算错,能预先认知到危机是一种很可贵的本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