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崇文门外商家鼓动起来,到兵马司这里聚众声援我!”
张小姐蹙眉道:“这能行?别的不说,商人最是重利轻义,你固然对他们有恩德,那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如今已然淡化了不少。【ㄨ】
更何况即便你被关押在兵马司,也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他们凭什么为了你要聚众生事?”
范弘道毫不在意的答道:“问得好,至于凭什么,就凭我能给他们的生财之道!”
张小姐却不大相信,又反问道:“生财之道?商人都想赚钱不错,可你如何能让他们相信你不是信口开河?”
“我在河东的成功,应该已经传到京师了吧?”范弘道异常自信的说:“如今河东盐政变革,其中利益要重新分配,我能指点他们去河东盐池发财,你说他们信不信?”
不管别人信不信,张大小姐自己就先信了,稍有脑筋想想,就不会怀疑范弘道有这个本事。
明白人都知道,当今盐业很大程度上拼的就是人脉,至少在河东盐业,范弘道的人脉绝对粗壮,他在巡盐御史那里肯定好使。清高的张大小姐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那些逐利商家们怎么可能想不明白?
“原来如此!”张大小姐恍然大悟说:“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