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要多谢阁下成全了!”
这年头,因言论获罪就像是士人的勋章,很多人为了名气甚至故意追求这种勋章,范弘道这话倒也符合人之常情。
玉色直裰士子顿时被噎的说不出来,气得眼睛都鼓出来。韩延昌暗叹几口气,只能自我安慰道,猪队友也有好处,起码可以凸显出自己来。
于是他开口接过话道:“范弘道你此言差矣!王公岂是只会虚言空洞之人?只是近一二十年来朝中强权当道,王公不得施展而已,便如宋代之东坡居士,只能徒留文名。”
范弘道忽然抬起头,哈哈大笑几声,高声道:“有理有理,这么多年来,王公与新政高相公不和,忤逆了江陵张相公,评论蒲州张相公粗鄙少文,听说与当朝申相公也心有芥蒂。
近年间历任首辅,居然全都打压王凤洲公,那一定是他们全都错了,只有王公是对的。说起来,也许是天下人对不住王公!”
这下连韩延昌也语塞了,除非他脑残到说一句:“这不是王世贞的错,是全世界的错。”
在场数百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还能聊下去吗?这范弘道虽然看着很狂,但真是个人才,嬉笑怒骂的让人简直无话可说。
别说其他人,连王世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