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出路了。
罗祭酒站了起来,走到露台边上,对着监生们喝道:“肃静!”
县官不如现管,如果将王宗师比喻成县官,那罗祭酒就是现管了。他出来喝止,众监生就渐渐消停了,国子监是有监规的,如果在这里被祭酒抓典型打几十棍子不划算。
然后罗祭酒对范弘道责备道:“王公考校诸生文学,由你做表率应答,怎么如此不知轻重,用哗众取宠之作胡乱应付!”
范弘道收起了笑脸,高傲的说:“我方才说过,不必接受王凤洲的考校和训导!不但指的是学问修行,也包括诗文!除非王凤洲的诗文确定可以压得住我!”
“狂妄!”罗祭酒勃然大怒道:“王公久居南都,天下共尊为盟主,岂是你可以质疑的?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哈哈哈哈!”范弘道仰头长笑,响亮的笑声环绕着露台,甚至连头巾都歪了。范弘道顺势将头巾扯下来,直接掼在了地面上。
众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就想道,难道这范弘道失心疯了?
然后又听到范弘道开口挑衅道:“如今正值万物复苏之季,我回想起故乡春日芳华景象,昨夜写了一首长诗,请王凤洲鉴赏!若王凤洲写得出同等佳作,在下甘愿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