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在朱郡主耳朵里,简直就像是耍无赖似的,连“未卜先知”都搬出来当说辞,这还讲不讲道理了?
她气呼呼的责问道:“你就如此看重裤裆里的那根玩意儿?别的读书人也有投靠张公公的,也没见有什么不好!”
谈话谈到这里,范弘道渐渐的也察觉到,朱术芳不单单是想牵线搭桥这么简单。只怕这位郡主已经加入了张鲸那边的阵营,不然为何对自己的不配合显得气急败坏?
但朱术芳有什么必要加入张鲸那伙势力啊?想至此处,范弘道开口试探道:“你与张鲸张公公难道有什么勾连不成?
其实这真是何苦来哉,你身为宗室,又在宫里有点门路,大可超然事外逍遥自在,何必吃饱撑着淌浑水啊。看不出你能得到什么好处,但却非常有可能被牵连。”
朱术芳端起茶来,静静看着浮在水中的茶叶,良久之后才答复道:“谁说我要逍遥自在?你觉得我从江陵千里迢迢,冒着被圈禁的风险进京,只是为了见见世面吗?”
范弘道很纳闷:“那你还想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打算在名流荟萃的京城找个良配托付终身?”
“呸!”朱术芳微微脸红,“我所想的,就是恢复辽藩!虽然父王已经薨逝,但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