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习之答道:“人各有志,想法哪能都一样。”
范弘道哈哈笑道:“你们就不担心么?”
时习之很豁亮的答道:“反正监生功名已经到手,还能追求的无非是肄业而已。大不了不坐监读书,回家去也,顶着监生名头也够混一辈子了。”
不止时习之,很多监生都是这种心态,来坐监读书试试看运气,如果不行就回家。现在的肄业监生已经不像建国初年那么尊贵了,没什么一定要留恋的。
于是范弘道就领着时习之等四人,出了大门过成贤街,然后折向南沿着大道一路前行。走了三四里地,范弘道熟门熟路的指着大道东边说:“那里就是坊司胡同了。”
时习之等人抬头眺望,却见胡同里人来人往,端的是热闹非凡。忍不住感叹道:“竟然有这样多人!”
范弘道也望了几眼,自言自语道:“平时并没有这么多人,今天是怎么了?”稍加思索后恍然道:“是了!那些必定都是赶考士子,临近大比,数千士子云集京师,少不得要互相交游,然后这几条胡同便生意兴隆了!”
每到会试之年,都有三四千多举子汇集京师。因为考试贡院位于京城最东南角,所以这些赶考举子也大都住在东城,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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