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又怎样呢?
他已经把范弘道的诗集印出来了,据他所知是京城的第一家,他要在未来十天内将书都铺出去,所以这笔快钱赚定了。
至于范弘道是不是真与别人合作,马朝奉真心不在乎,也犯不上求着什么,他心里算计的很门清。
别人也印范弘道的诗集,早在他预料之中,他拦不住别人去搜集范弘道的诗词,但只要比他慢就不影响他赚快钱。就算差几天功夫,也足够让自己多吃一大笔了。
范弘道叹口气道:“原本我一直在考虑那边书商的事情,可是今天与马员外既然谈得投机,出于朋友义气,便不能答应那边了,免得坏了马员外的生意。”
马朝奉就喜欢听这样的话,哈哈笑道:“是啊是啊,岂有帮着外人抢朋友生意的道理!范先生果然高义!”
被捧成“高义”的范弘道又叹了口气:“马员外刊印的这诗钞,总体上是好的,但缺少了一部分,未免有遗珠之憾。”
马朝奉便疑惑的问:“这应该是近期最齐全的,不知缺了什么?”
范弘道露出怀念的神色,“去年下半年,前往河东辅佐巡盐御史郜察院,期间做了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闲暇之际也写下了一些诗篇,可惜都没收入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