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机行事劝一劝,帮着沈鲤下决心。”
“我去劝他?”范弘道又想起什么:“是我当面挤兑的他被迫主动辞职,这回又假惺惺的去劝他,他要是骂我又该如何?”
申首辅很不以为然的说:“被骂几句算什么,那你就听着好了,以沈鲤的品性,要是能开口骂你反而是好事。”
范弘道翻了翻白眼,他深深的怀疑,申首辅之所以派他去见沈鲤,未尝没有存着送人上门,让沈鲤“出气”的心思。只要沈鲤气顺了,就什么都好谈了。
这就是那小人物的悲哀啊,大人物让你干什么就得干什么,不给好处也无话可说!范弘道仰天长叹,很郁郁寡欢的样子。
“不要落下课业,三年后大比定要金榜题名。”申首辅忽然又冒出一句话,轻飘飘的进了范弘道的耳朵。
范大监生的郁郁寡欢心情一扫而空,首辅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暗示吧,一定是暗示吧?暗示保自己一个金榜题名?在数千全国最厉害的读书人里选拔出两三百人,里面会有自己吧?
不要问首辅有没有这个能力,张居正连状元榜眼都安排给自家两个儿子了,申时行就算差了一大截,但塞进一个不求名次的进士应该问题不大吧?
从申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