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之后，也开始了微微的抖动，就像是在呼吸一般。
“等等，天门关了，天门关了的话……”
甲马的声音忽然有些激动。
“先别说话，画嘴了。”
乙马打断了他的话语，在甲马的脸上，亦是几笔将嘴巴画出。
“好了，可以说了。”
“唔，”再度开口的时候，甲马脸上画出的嘴唇，已经跟着他的话语在颤动。
“我是想说，天门关了，现在仙人无法下凡没错。可天门关之前就呆在人间的那些，可还在呢。”
乙马还在平板一般的脸上画着，左右两边刷刷几笔，两只耳朵也出现在甲马的脸上。
就在五官都画完的瞬间，甲马平面一般的脸孔就像是气球一般陡然膨胀起来，按照人脸的样子，很快就由一张二次元的脸孔，变成了3d版的立体面孔。
他的整个头颅，也变成了和普通人同样的造型，不再是顶着一张椭圆形的平面。
这张面孔看上去平平无奇，就像是个平常的中年男子。
是那种扔在人堆里，一眼扫过去绝对看不到的那种平平无奇。
甲马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看了一番，然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