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缓缓地向这边走来。
悄无声息。
咦,这个人踩着皮鞋走路没声音?
真厉害,难怪刚刚没听到。
他看着那双皮鞋径直走过来,他又看看旁边的赵平。
难道被发现了?
然而皮鞋没走几步,只是在放着尸体的床铺旁看了一下,就停了下来。
这双皮鞋又走到房间的另外一扇门那里。
开门。
似乎只是日常的巡视。
时宴松了口气。
看样子他这样是安全的,旁边的赵平应该也是使用了某种法术,令巡逻过来的人看不到。
巡逻的人还要往里走,赵平便蹲在这桌底下,准备等巡逻的人出去之后再钻出来。
他这蹲着蹲着,忽然感觉到,一滴液体滴到他的脖子上。
液体?
他汗毛一竖,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捂住自己的嘴巴,颤颤巍巍地转过头。
一只苍白的断臂,被绳子严严实实地绑在床铺底下,正对着他的身上,往下滴不知是药水,还是尸水的液体。
想到刚刚脖子里的那滴液体,时宴的心中一阵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