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门拔罗又发了一通脾气,最后道:“不过一码归一码,这小子虽然居心叵测,但至少还算有脑子,不像你那个大哥,被人耍的团团转,还差点搞出事来。李牧的功劳不能拿到明面上,但我们不能没表示。我已经有了安排,回头你替我跑一趟。”
白雅很认真的问:“拔罗叔叔,您知道您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什么?”北门拔罗皱眉。
“您很有脾气,但也非常讲道理。”白雅笑道:“做事公私分明,从不以个人喜恶论好坏。”
“少在这给我拍马屁!”北门拔罗没好气道:“我跟你说,李牧那小子的事情,绝不许告诉那两个丫头。”
“为什么啊?”白雅撇了撇嘴,不是很开心。“以前您不赞同就算了,可现在明明已经知道李牧不是传闻中的那个样子,怎么还这么反对?刚才白表扬您了……”
“阴诡之道,绝非正途!”北门拔罗这次没有生气,而是十分严肃道:“那小子干的事情很漂亮,但都不能放到明处。就像当初我反对你和马啸在一起是一个道理,为人处事不能堂堂正正,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让我放心把女儿交出去。”
“和马啸一样么……”白雅的心莫名痛了一下,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