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啸很想说点什么的，但他是个有记性的人。如果谈起乌七八糟的东西，最后他只会比现在更加心窄。所以沉默了一会，直接聊起正事，而略过了那些容易引发歧义的话题。
“你确认我们继续留在这里没问题吗？”
“没问题。”李牧敲了敲墙壁：“你没注意吗？这里都是隔音材料，在里面喊破喉咙也传不到外面，叛军真要察觉早来人了。而且我估摸着，小区里多半不会有她的同伙。想要不露出破绽，自己一个人反而更安全。”
马啸思索道：“她应该是在行动之前召集手下，在袭击地点汇合。袭击完成之后，在迅速退回安身之处。她的那些手下，说不定都不知道她的身份和居所。”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被绑在一旁的女人醒转过来：“什么袭击？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有话留着一会问你的时候再说。”李牧顺手从床上扯过枕巾，塞到了女人的嘴里。
马啸在旁边看着，眼中露出几分欣赏。
这个女人身上有很多疑点，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她就是叛军的a级指挥员。如果换成其他人，多半会先调查求证。可是李牧没有那样，上来就以叛军给她定性，直接采取强制措施。这种方式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