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两个人并排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条羊毛手织的毯子。
“拉乌拉,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么偏远的地方?不孤单吗?”
“镇里现在很乱,经常都有人被当做巫女烧死,我很怕,所以躲了出来。”
“为什么不离开这里呢?”
“我的父母,还有年幼的弟弟妹妹依旧住在镇上,我舍不得离开他们。”
“你有心上人了吗?”
“曾经有过,但是他参加十字军后,战死了。”
“对不起,我......”
“没关系的,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雨声,呼吸声。
不知为何,俩人都久久没有说话。
李柏天按耐不住的心跳,促使他把手在被窝里慢慢靠近拉乌拉的方向,直到碰到那温暖的柔荑,轻轻将它握在自己的掌心。
只是象征性的抽了抽手,拉乌拉的玉手便于李柏天的大手紧紧握在一起。
得寸进尺,这是男人天生的本事。
李柏天捉手得逞,便忍不住侧过身去,另一只手缓缓的揽住了拉乌拉的细腰,泥鳅一般在阔裙后面的开口里探了进去。
四片嘴唇不知何时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