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远及近再走远,如此几次,他掌握了规律,一个翻身,趴在了黑漆漆的甲板上,迅速移动身体,来到阴影处安静下来。
没有什么风浪,又是深夜,甲板上除了几个巡逻的水手,就是瞭望台上,拿着单筒望远镜的瞭望手在工作。
船尾处尾楼的道:
“这不正常啊!要说一两个水手不睡觉还情有可原,这特么整条船的水手都不睡觉,白天他们怎么工作?船长按理说不会允许的,肯定有事情,有事情!”
曹尼恨恨道:“能有啥事情?我看这帮货就是荷尔蒙分泌过旺,在女人身上消耗体力呢!”
斯科毕竟现实里是水手,还是懂的船上的规矩,一个劲地摇头说:“不合理,不应该,肯定有事!”
他正念叨着,就听到外面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竟是那些水手集体走出中舱,去到甲板出口的方向。
曹尼一愣,疑惑道:
“到了上班时间了?这帮货连轴转?不用休息?”
斯科摇了摇头:“应该是办正事的时间到了。”
在这个年代,船长的权威在船上就是皇帝,他是唯一的规则,可以决定船上每个人的生死。
也正因为如此,斯科不相信这些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