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下游二十几公里外,一座并不算繁华的小镇。
简单粗糙,但是却足够结实的城门外,一根高大的木杆上,挂着一具尸体。
随风而过,那尸体便在绳子上咣当几下,伸出嘴外那长长的舌头,总是慢着身体半拍钟摆一般晃动着。
几名兵丁挎着弯刀,穿着阔腿的男士木棉纱龙,躲在城门的阴影处,躲避着午时的太阳,没精打采的打着哈欠。
渔农或赶着货车或扛着农具,出入于城门内外,也都是慢慢悠悠,丝毫不见精神 ,不过这也不奇怪,爪哇岛的物产太丰富了,以至于这里的人哪怕不工作,跑到山里随便寻些野味水果,也不会饿死。
温暖的环境可以保证,他们哪怕只是树叶遮身也不会挨冻。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说的便是这样的人文环境吧!否则这个国家在近代史,怎么会被百十名荷兰海盗便收拾的服服帖帖呢。
城镇深处,一座明显比周围建筑高大上的院落建立于青山绿水之前。
寺庙涂着五彩斑斓的颜色,咏经的声音随着香火烟气飘散与天空之中,弥漫开来。
院子内,正中深处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内,盘膝坐着一个头发卷毛,脸颊消瘦,胡子拉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