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倒满,游江举起碗,道:“小风,我们喝个痛快!”
李风笑着点点头,说:“好,游叔,小风敬您!”
两人一起喝干碗中的酒,畅快淋漓。
酒虽劣,味却依然浓郁,环境和人才是喝酒时的直接因素,人对了,喝的即便是劣酒,也觉得如琼浆玉液,心情舒畅。
一罐酒足有十斤,两人喝了一个多时辰将其喝完,李风感觉头昏脑涨,也不刻意用魂力去酒。
倒是游江,酒量极好,喝了几斤下去,除了有些面红气喘,说话依然清晰,脑子清醒,没受多少影响。
“小风啊,这酒量你可得练练,游叔别的不敢夸口,论到喝酒那可是这片地难逢敌手的啊。”游江大声道。
李风笑道:“我可不敢和您相比,您的酒量谁人能比啊?”
游江撇了撇嘴,说:“酒量都是锻炼出来的,天天喝,时间长了自然就会练大酒量了!小风啊,咱们男子汉,酒量若然不好,会招人笑话的!”
喝多了,李风就在这里住下,等明天大家出去将段天笑关在何处的消息传回来。
天还未亮,贫民窟的人们便都起了床。
此时的富人们,还在梦乡里醉生梦死,但为了生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