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了你而不顾一切吗？”楚轩第二问。
“我……”
赵然身体一颤，旋即从怀中掏出一张纸，眯着眼重重颔首，“她也会！”
这张纸，是昨夜他从韩凤娇那边拿过来的，上面是韩莹亲手所写，其内容大致有两点。
第一点，韩莹决定独自一人离开，去寻一个避世之所了此残生，而韩凤娇等人则交由夜灵带领，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第二点也提到了赵然，因为她明白赵擎天和冯秀的担心，并不想让赵然为难，所以才会选择独自离去，同时也想到了赵然肯定会见到这张纸，故而上面还有一句话是留给他的……
今生难以相守，来世再做夫妻！
简单的十二个字，却将韩莹对赵然的感情全部蕴于其中！
楚轩和赵婉莫名的有些相视无言。
而紧接着，楚轩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叹了口气后又道，“第三，你愿意放弃现在所有的一切，乃至于太子之位，只和韩莹相守一生么？”
“轩哥哥，你……”
听到楚轩这话，赵婉瞬间惊呆了。
若赵然不做太子，岂不是说青云帝国后继无人？
这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