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废了很多次,期间花的收容点必然是个不小的数字。
“我可真是服了你,我回家了,说吧,你要我多少天后回来。”墨穷说道。
“你自己看着办,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伤好,懂不?”苟爷笑道。
“……”墨穷被这老油条的回答惊呆了。
一度怀疑苟爷是不是故意战斗得那么凄惨。
……
回家之前,墨穷先去学校结业,他离开了三年,回来当初的同学刚好都毕业了。
也就是辅导员还认识他。
“墨穷?”辅导员走到系里的办公大楼下,震惊地看着墨穷。
“李哥,好久不见。”墨穷笑道。
“我去,真是你?你可真行啊,不读就不读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一个。”
“没打招呼吗?应该有人来打过招呼了吧?”墨穷说道。
他当初成为限制者,蓝白社就已经派人过来帮他稳住学校的事。更别说后面成为社员了,现在这边甩手给他安置个副教授都没问题。
“一开始确实有人来说你有重病,帮你办了休学,可后来休学一年都过去了,你也没来,我听说系里头直接把你档案都给移出校了。你这次回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