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日的繁华。”
车芸凝望着墨穷,幽幽道:“也就是说,生命的始祖,为了爱,放弃了永生?”
墨穷偏头道:“你这是艺术角度的理解,不,就算是从艺术角度,你的理解也太肤浅。”
“就算从拟人角度理解,也应该是最初一对单细胞生物的伟大牺牲,放弃‘小我’的永生,而选择了无限的未来。”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当单细胞生物a与b,放弃自我分裂,选择在一起相互诞生出c时,生命……大爆炸了。”
两人聊得火热,从生命起源,一直聊到当代人类。
车芸在一个劲地把墨穷往感性的话题上引,希望对方轻松开朗一些,考虑一些开心的事。但墨穷却始终以理智、宏观、大局地角度去思 考。始终沉重地提醒对方,记住前人的牺牲与后来者的使命,这一点贯穿了三十六亿年生命史诗。
这让附近的社员看得很奇怪,在对话中,两人相互隐喻。
看似只是闲聊,实则在博弈。两人一个隐喻蓝白社制裁教会的法理,一个隐喻爱情。话题始终没有脱离生命的三个根本:生、死与性。
附近年轻的社员小声道:“哥,他们在干嘛呢?”
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