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群起而攻之。。。。。。。更麻烦!”
“擦!那怎么办?”
三尾叹了口气:“这寺庙本身就是个养尸车间,现在只能寄希望于。。。管理员没被你震死了,不然咱们死是小,这群僵尸游走在康巴线上,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她话音刚落,但见三四米外,那个血肉模糊的家伙,轻微的咳嗽了两声,是那个大姐!
“三儿?”
“嘘!别吵吵,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等她靠近再说。”三尾小声道。
。。。。。。
“阿嘀,你咋样了?”满脸是血的大姐搀抱起了旁边那个侏儒。
“师姐。。。我。。。没事,阿咕呢?”那个叫阿嘀的侏儒吐出一口血,痛苦的吭哧道。
我倒抽一口凉气,阿嘀阿咕?什么缺德的名字!
大姐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阿咕的身影,周遭狼藉一片,到处都是血污残骨,浓滞的阴气翻滚澎湃着,像是舞台上的干冰。。。。。。
“阿咕!”阿嘀伤心的大叫,四下无人回应。
“师姐,阿咕被炸死了,尸体都没了。。。。。。”阿嘀放声大哭,大姐也眉头紧锁,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