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还是不断要涌出的肉身,那是...蓉姐,蓉姐也被困在了地狱火坑内,我们这些人统统在这里永恒的受苦。
“呵呵,疼吗?”漫天烧红的死云内,那震撼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我*!”我忍着剧痛,用早就没嘴皮的牙床怒骂道。
“呵呵,积攒吧,积攒你的戾气,我很看好你哦,”面对我的怒骂,那不化骨并未生气,依旧是嘲讽的调侃。
一瞬间,死云红雾的气压大到了无数被,我的身体登时碎裂,连个人形也没有了,意识再次弥散,但疼痛依旧,不断分裂出的神经纤细,深刻细致的体会被灼烧的苦痛。
时间,时间,时间是我最大的敌人!但这个敌人,会永生永世的陪伴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不到疼了,像是渴求的死亡终于到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
无意识的混沌中,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听见了妈妈的呼喊,爸爸和奶奶的说笑声,还有街坊邻居打牌的喧嚣声。
熟悉的炒菜油烟味儿,好亲切啊,好熟悉啊,多少年前早就已经麻痹丧失的神经和记忆,再次被触动,我忍不住眼泪滑过眼角,流了下来。
眼泪碰触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