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倒不是没人,主要是缺一个主事的,钱县丞一直不来,其他官员默不作声,问的急了就说去找钱县丞,衙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推来推去,谁都不肯办事。
“呸!什么玩意,还县丞呢,屁事不管还当什么官?”
一个老头子在衙门口破口大骂,“小老儿没儿没女,就指着家里的小猪仔陪我解闷,这些贼也真是可恨,你说你放着大肥猪不偷,偷那小崽子干啥?”
钱县丞这骂挨的有点冤枉,他那天一回家就开始后怕,几次险些晕厥,是靠着死命掐自己人中才救活的自己。
但是因为用力过猛,掐的整个人中紫黑紫黑的,实在是没脸出去见人,他就将自己关在家里,好几天都没出门。
这段时间也没人上门拜访,仆人倒是叫了几次门,在钱县丞破口大骂之后也就没了声响,除了每天将饭菜放在门口,根本没人敢跟自家老爷说话。
……
几天时间转瞬而逝,皎洁的月色下王县令正和周主事坐在院子里饮茶,坐的是新制成的桌椅。
周主事双手捧着热茶,时不时的喝上一口,“细盐已经制出一车,前来护送的卫队也已经就位,明天我就要启程回都城了。”
王县令拱手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