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素问的药箱拿了出来,莫忧一拍脑门,“吕大叔,那个不是喝的,是清洗伤口用的,消毒的……”
吕大叔哪里管这些,拧开小竹筒就是一口,烧的老脸通红通红的,一口就上头了,这还是善酒的,要不这六十多度的白酒,一口都能闷倒了。
“啊~~~还说不是好酒?好啊,过瘾!”吕大叔开心了,素问可不惯着他,直直的追了出来,一把就抢回了小竹筒。
“这个是消毒的,要是你们哪个受了伤,能救命的,可不能因为某些人贪嘴就喝了!”小丫头埋怨一句,一转身钻回了马车,堂堂吕大叔,真是被顶的目瞪口呆的。
“你这丫头,不就是好酒嘛,大叔也有,那个……上酒!”吕大叔的舌头有点大,中间那个对手下人的称呼莫忧没听清,可是前面的明明都说的很清楚,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
一个虬髯大汉掏出一个皮囊,给莫忧也倒了一大碗,吕大叔解释道,“这是忽迷思 (即酸马奶,马奶酒),就得大碗的喝!”
“嗯?”这酒可是少见,莫忧是有见识的,一般的马奶酒胜县确实有,但完全称不上好酒,眼前的就不大一样,起码闻着不酸了,喝起来也有辣味,不太合胃口,倒也不差。
“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