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道两家,尤其盛行”。
“哎,若是这么说,那道济仙祖得传的灵书,金炉和玉牒,是否真有灵验奇效,估计也是夸大其词了”。我拿起放在案上的黑白二玉牒,再次翻看了下:“比如这俩玉牒,若不是因为古旧且材质特殊,简直平凡的就和路边沟里的石头一般”。
“嗯、夸大其词应该是有的,但诚如你刚才所说,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想必这些法器还是有些功效的,只是我们未得其法而已”。马自在说道。
“那么,我们假定自己是道济祖师,按照我们凡人的思 维往下推断”。我拿起笔,在刚才听马自在叙述门派历史的关键点上开始标注:“我们现在的手里的白玉牒来自郑镒的纸牒,黑玉牒来自张埱的纸牒,这二人才算是真正的创派祖师,而道济祖师只是被他们追认为首代仙祖而已。”
“嗯,这点可以确认”马自在点头继续说道:“这就表示,黑白二玉牒来自道济祖师的传承,那么道济祖师,会否把其他青、碧、黄三块玉牒传承给另外两个儿子张均和张垍呢?”
“这个不可能,这可不是明智之举,以张说张道济的才学见识,岂能这么做”?我遥遥头。
“你的意思 难道不是道济祖师将玉牒平均分配给后代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