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波澜壮阔的”。
我摊了摊手:“不是我:怀疑,而是你说的故事就是可以,这里有不合逻辑的地方”?
“哦?说来听听”。马自在未料到我有此说,忙让我说下去。
“按你的描述,这隆武府和天策府相杀多年,互相之间势同水火,已是积怨甚深。可从刚才遇袭的情况看,那高瘦施出的是天策府红拂女的嫡传术法,而那胖子使用的确是隆武府的扬文匕首,这不奇怪吗?怎么的,他们两府合兵一处,不当仇家当亲家了”?
马老头闻听此言一愣,对我微微颔首:“不错,你能想到此节,不愧我玄机流机流弟子”。
“可是,你这疑问并不算什么合格的问题,以后遇事还是要多多考虑周全”。马老头说到此处,扬了扬他手里的道隐刀:“我给你讲过我门玄机门遗失世间的法器,灵书,金炉和玉牒,可并不包括这把道隐刀,你以为他是从何而来”?说罢,笑而不语的看着我。
我为止默然,是啊,自从有人类历史以来,就从未断过争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情仇,所以,自古名器有德者居之,也可以说拳头硬者居之。
马老头看出我心中所想:“是啊,你看这扬文匕如今落在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