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个“阴闶”中,恰逢此时,遁地孙嗷嗷的哀嚎中,那洒地成线的朱砂,竟然如同线轴收线一般,完全被收入了“阴闶”中,插有道隐刀的那个“阴闶”,收回的朱砂竟然粘着道隐刀外表,使道隐刀泛着一丝红光。
“嗯?好奇怪,怎么回事?这道隐刀本身来自罗织道,是罗织道对犯人施展刑法的刑具,自身煞气怨气就很重,我以“阴闶”散去遁地孙的怨气,居然这么巧的使其中一个“阴闶”的怨气进入到了道隐刀中?”马老头奔过去,抬手拔出了道隐刀,看着道隐刀隐隐红光,疑惑的喃喃自语。
我已经无暇顾及马老头那边净寐阵的情况了,这边已是火烧眉毛了。我慢慢后退,缓缓与刘文昭和李拂之间拉开距离,边退边拽过后背上的背包,只见背包已被刘文昭的扬文匕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几把菜刀和破砖头。
我掏出菜刀,将背包仍在了地上,各握一把菜刀在手,轻轻挽了个刀花,缓解缓解被李拂踢麻的右手,虽有些隐隐作痛,但应该没伤及骨头:“当年贺老总两把菜刀闹革命,如今我苏有友也要学学贺老总的风采,来吧,天策府的龟孙王八蛋,老子和你们拼了”。
刘文昭和李拂见我居然掏出两把菜刀,不由得哑然失笑:“哈哈,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