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边招呼顿地孙凑到近前。
我看着逐渐展开的白布拓本,果然,是两个人物画像,一个是刻着个挽着头暨男人,背负宝剑,颌下三缕长髯,长耳阔口。另外一个头戴纶巾,身上脏兮兮的破烂烂的,一手背负身后,一手持诗书,仰望天空。拓本的内容与我之前见的金炉图谱的木刻画一模一样,这就我就不得不信陈道长的说辞了。
“金炉图谱难道不应该是个类似寻宝图的东西吗?”顿地孙看着两个人物画像也傻了眼:“这俩画像算什么?”
我心中暗笑,顿地孙的表现与我初见金炉图谱原版木刻画的表现一模一样,我故意沉默不言,也装出一副费解的模样,且看陈道长如何解读。
“我派传下来这个金炉图谱的先辈,应该是元代的时候吧,他是属于盲修,双眼天生失明,所学道门经典都是听他人所念,然后再自己体悟,盲人对于天地玄机感应最为敏感,也最擅修习道门五术山、医、命、相、卜中的卜术,所以,派中请他来预测我崂山道派法宝崂山雷击木的下落,这盲修的前辈卜算了数日,在木板上以刀刻了两幅人物画后,就耗尽心力而羽化升天”。
陈道长已手抚着白布拓本,继续说道:“盲修之后的各时代门人,都曾想解读这两幅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