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地孙手里的道隐刀和陈道长手中的宝剑,都堪称削铁如泥,可是面对水怪泡得浮肿的身体,无论劈刺都如中败革,入肉三分即被缠住,再难寸进。
水怪被刺的嗷嗷直叫,再度将脖子后仰,张开豁牙的大嘴猛的吸气,周遭的气流一阵变化,水怪阴气入腹,顿时再度变得肚大腰圆起来。
“陈道长,快躲开,它又要吐出腹内阴气了,刚才你就是被这股阴气侵体,中了阴身,可切莫再中招,否则,“净寐阵”也救你不得”。我冲着陈道长大吼道。
“见识过这阴气的厉害了”,陈道长一个闪身,将刚才绑缚他的法绳抓在手中,挽起个套牛扣,摇了几摇,甩将出去,正好套在水怪的脖子上,用力拽紧绳套,水怪的脖子顿时勒细了许多,将要喷出的阴气生生的憋在了水怪的肚子里。
“这下,我看你还怎么喷?”陈道长得意的说道。
哪料得陈道长这用力一拽,却将水怪拽的原地转了一圈,使得水怪的屁股朝向了他,气体总要有泄出通道的,这水怪的喉咙被法绳所封,上路不通,涨滚滚的腹内气体全顺着下路喷涌而出。
陈道长听得一声震天屁响,一股腐臭的气体迎面喷来,所谓大意失荆州正是如此,陈道长被正面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