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间就在隔壁,陈道长和顿地孙见我领着个糟糠老头走了进来,迷惑的对视一眼。
顿地孙撇了撇嘴:“哦,苏小子,你的口味变了?啥时候连老头都交往了?”
“有上顿没下顿没有好好教你说话吗?”马丹阳用桃木拐重重的点第,气哼哼的说道。
顿地孙听的脸色大变,正襟拱手:“不知前辈大名,如何识得我太爷的名号,后辈顿地孙还请前辈赐教。”
马丹阳斜着眼撇了他一下:“当年他可是跟着我跑遍天下名山大川....”。
话未说完,顿地孙已经跪地磕头如捣蒜:“您,您是马丹阳?”
陈道长也惊愕的看着马丹阳,急急的拱手作揖:“主事师兄还常提起您,若知道您还活着,他一定会高兴坏的”。
“您说的是”?
“周玄清”。
“哦,你说的是玄清子?这小伙在当年可是个道门奇才,想必现在修为深不可测了吧”,马丹阳摸着胡子,感慨万千:“难得他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
顿地孙高兴地说道:“马丹阳,可是的炼丹大师,有他帮助我们,事情会容易的多。”
我摇了摇头:“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马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