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升,不一会儿,就达到了铁的熔点,铁管开始软化,变形,眼看着就要熔成铁水。
‘就是现在了。’
罗森维持着炉温不变,炼金力量缠绕而上,思维的触手尽全力地感知着金属管内的结构。
他去除金属内部空腔、析出多余的碳元素,重新排布铁原子。
值得一提的是,做这一系列动作时,罗森并没有强行和铁中的金属键对抗,他借用高温下原子的热运动,因势利导,一点一点地达成自己想要的结果。
这种方法有利有弊,利是省力,弊是效率极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萨维仍旧沉浸在全新的光学领域中,而罗森则轻吐一口气,缓缓地降下炉温,等铁管降到熔点以下后,他用铁钳夹出铁管,开始进行最后的热处理。
金属热处理,无非退火、正火、回火和淬火,金属最后性能如何,热处理的好坏影响非常大。同样的材料,因为热处理不同,最后的性能天壤之别。
罗森到底不是专业工人,虽然有理论,但实践手法很是生疏,但没关系,他有炼金力量,能时刻感知金属内部结构,一旦情况不对,可以随时进行调整。
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试错,大约一个小时后,一根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