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有些吞吞吐吐，眼神也有点闪躲，竟有点不敢直视林霄。
“你是不是想问我，应该如何改变自己的修炼方式，或者，让我告诉你走那条修炼之路？”
林霄看向灰衣老者，直接说出了后者的小心思。
“云小友聪慧，若你能帮老夫解决困扰，无论你说什么，老夫都愿意照做！”
灰衣老者的面庞变得通红，说话之时，心里哭笑不得。
要知道，灰衣老者看守功法阁多年，知识之渊博，穷极整座苍阳天国，也没有多少人胜过他。
以前，从来都只有别人求知，毕恭毕敬的请教于他。
但此时此刻，求知者变成了他，解答者，却是一个青涩未脱的青年。
这件事传出去，铁定让人跌破眼镜！还有……从一开始，灰衣老者就想通过指点林霄，博得林霄的好感。
如今两者调转过来，反倒是，灰衣老者渴望得到林霄的指点！“蔺长老，你的问题，我无法解答！”
林霄双眼如炬，极其认真的说道：“武道一途，方式万千，道路亿万不止，没有人敢说，自己选择的方式一定是正确的，走的修炼道路一定是错误的，对与错，对立而生，皆有各自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