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的你来说也是极为实用的工具书。”
重九斤想不明白，电子书居然还有残本，是特意分拆卖的吗？
“不，这个卖家手里的实体书就是残本，他共享的电子书自然也是残本。”
死导说完忽然安静。
等等，重九斤惊觉自己发现了一个一直被忽略的信息点，“卖家？”
她在不久之前还是一个虽然热爱学习又贫穷但是依然抽空看漫画，看电视，看小说，打游戏的普通高中生，这个套路她还是明白的。
“卖家也是试炼者？”
死导沉默。
“试炼者可以在商场贩售物品赚取灵能点数？”
死导继续沉默。
“有多少试炼者？”
“荆楚市...不...地球还有其他试炼者吗？”
死导沉默到底。
“权限不够，无可否告。”
“这句话是系统设定的自动回复吗？”
重九斤没得到回应也不再追问，这些天以来遭遇的种种事件令她一直处于世界观重塑状态。
重九斤觉着自己心态是真好，甭管是做了阿飘还是见习死神 试练者，哪怕世界观在短时间内一直不断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