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水瓶盖打开,香槟木塞弹出,火炮引线点燃,泰勒斯小姐参加春晚,炸了!
所有死灵齐刷刷朝重九斤探头,一张张鲜血淋淋残缺不全的面孔兴奋不已的凑近,几乎怼到她脸上。
“真的吗,你看得见?”
“能听到吗?”
“你不是军人,连制服都没穿,是什么人,误入的平民吗?”
“不,她是领队的学徒员工。”
“教官的学徒?那就是自己人啊。”
死灵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原本有些沉郁的气氛不知为何忽然就欢腾起来。
“安静,都安静点。”
“别吵吵,你们这样她怎么回答?”
终于有人站出来主持大局,重九斤耳边充斥着死灵嘈杂的交谈声,浓烈的死灵气息将她完全包裹,双手插在兜低着头快步行走,一阵一阵头疼,这感觉仿佛就是有一拨人在她脑海中张牙舞爪的蹦迪,捂耳朵都挡不住的喧嚣。
不管重九斤想不想听,愿不愿意看,死灵们里三层外三层将她围聚在正中心。
并不是每个死去的人都能坦然接受自己阵亡的现实,在这些吵吵的声音中就有两位极不合群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