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小屋子,“我管你情愿不情愿都得给我儿子生儿子,要不是看你手艺好会赚钱,你这么丑我儿子还看不上你,看看都把我儿子吓哭了,不惜福的贱丫头。”
“村长他老婆每天都会带着傻儿子到安生的小屋子里摁头洞房,那个老婆子特别凶。”
镜面影像中的安生趴在床上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破布娃娃,在这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的每时每刻对她来说都是一场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噩梦。
可这并不是最让安生绝望的事。
“报警不管用,安生的爷爷决定自己去救安生,可他毕竟八十多岁了,那天晚上他偷摸进村长家被发现,推搡中爷爷被撞倒在地。”
重九斤眼前的场景再次转换。
八十多岁拄着拐杖的老人被村长家里的打手踢倒在地,村长的打手围着老人拳打脚踢。
“你个老家伙别不识好歹,我儿子的儿子出生了那也是你孙女的孩子,咱们两家人成一家人,以后好好过日子一起发财不好吗?”
村长语重心长的劝说老人家想开些“你老也是八十多的人了,就不想抱曾孙吗,以后技艺传给曾孙,代代相传多好,你孙女早晚都要嫁人的,咱们村还有哪一家能比得过我们家,你就是找到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