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荆楚这么多小动作会不会是故意吸引我们的视线,也许真正的目标在其他地区?”
“互助会行事一向诡谲,不排除任何可能。”杜云礼有些头疼的摇摇头,他也不敢打包票。
透过飞行器透明的窗口俯瞰体育馆,俊朗清秀的面容满是焦虑,“格瑞斯和被寄生的重山风消失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消息,无论如何,必须保护好荆楚的考生。”
“当然。”瓦格尔笑了笑,粗犷的眉毛向上扬起“今年的小屁孩不错,挺争气,能气死新星学院的那帮蠢货最好,哈哈哈哈,要是有人最后能去特鲁格战士学院我就个人承担他们一年的酒钱。”
“瓦格尔,新生不允许饮酒。”
“我知道啊,不然我的津贴怎么够,哈哈哈哈。”瓦格尔笑的向后仰头。
“对了,那个被安管司看中的小女孩呢,不会已经被淘汰了吧?”
“你要是见过她就不会这么说了。”杜云礼回想起和重九斤见面时受到的意识力压迫感,这样的考试对她来说想必非常简单。
地面上,被淘汰的考生还处于懵逼状态,晕乎乎的随着语音指导离开考场上交头盔,直到走出体育馆还没弄清楚考试内容是什么。
面对体育馆外一